“你这么看着本大王做什么?”拓跋烈不爽道。
“我还以为是这是哪个大妈叹的。”凤无忧诚实地说道。
谁能想得到,拓跋烈的嘴里,会出现造孽两个字。
这也太不符合他的人设了。
拓跋烈看她一眼,一指远处的火焰:“凤无忧,你可知这一场火烧下去,草原会有多少人过不了今年的冬天?”
牧草,那就是草原人的命。
草原冬季来得早,现在牧草烧掉,根本来不及再长出新的一茬,这就意味着,这附近的部落没有草料再来喂养牲口。
牲口贴不了膘,到了冬天,就挨不过草原的寒冬。
草原人没了牲口,在大雪封盖的冬季里,同样只有死路一条。
凤无忧没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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