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扭了,撕裂般地疼,雨水凉到心里,浑身拖沓粘腻。
可是这一切还比不上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
长久以来堪堪维持的平衡终于摧枯拉朽地崩塌,随雨流逝的,还有那些以为平稳了的侥幸心思。
天地之大,处处有人间,处处有人间,却容不下一个想要平凡生活的她。
蒲嘉苓再次认清了这一点。
雨还在下,没有停的意思。
耳旁的轰鸣声却停了,周遭光影暗下,一阵力拉着她起来,温柔又沉稳。
有干爽的衣服覆上她的背,衣服上带着人的体温,蒲嘉苓从不畏惧与人对视,此时此刻,却不敢抬头。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宋清深手臂坚实,像是温暖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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