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强迫性地,蒲嘉苓不断回想余光看到的场景和那股烟味。人的身影可以相似,身上的味道却多会大相径庭,两个熟悉的剪影合在一起,指向的答案就几乎只有一个可能——

        “老板,要包软中。”嘶哑的声音。

        蒲嘉苓浑身僵硬。

        玻璃柜台被拉开,发出艰涩的卡顿声,紧接着是烟被拍在台面上的摩擦音。老板说“六十五”,另一个声音说:“这么贵,便宜点啊?我在别家才买成五十多。”

        习惯的讲价,惯抽的中华。

        以及声音。

        这么多特征,不会是其他人了。

        老板不让价,那人便嘀嘀咕咕地掏钱,蒲嘉苓手脚冰冷,想走,外面的雨却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严实地挡住她的去路。

        “嗯?”

        疑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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