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寻妃揉了揉脚踝“现学现用,看来你是明白一些了,但我就搞不清楚了,就算我不用辈分压你,一躲二忍哪去了,怎么跟别人打你总要先吃亏,到我这了,一点便宜不让占了。”

        刘成风摸了摸脑袋“跟大叔的一躲二忍,在葫芦腰岛已经用完了,不用再忍了。”

        单寻妃这个气啊“合着我以后,就不能再惹你了呗,我还就不信了我就惹你了怎么着,你打我啊,我让你打我啊。”边说,单寻妃一边连踢带踹。

        刘成风并没有还手,只是连连地躲闪“哎呀,哎呀这大叔有点皮啊你别太用力了,我怎么可能还手呢不要再打了,你的脚不疼吗。”

        单寻妃终于停下了脚“臭小子,知道你练过排打功,还有铁醋药水,我寻妃王也不是泥捏的,教训你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范荀一听打量了一下刘成风“你练过排打功,还有铁醋药水,这是硬气功的皮肉功夫,你的膝盖怎么样,让我看看。”

        于是刘成风挽起裤腿,原来练武的人要是自己不知道在意,并且练的非常刻苦的话,就都会有功挂于相之说,就比如劳动人民手中的老茧,如果说练的特别刻苦的,巴尔哈的右臂比左臂大一号,郎霄的右手比左手大一圈而且还长。

        在刘成风的膝头,除了有些黑黑的皴泥,还有鱼鳞状的茧皮,不光是因为长期练功,还有长期的攀岩爬树,所以是又脏又硬的膝盖。

        看的奚婷摇了摇头“哎耶,真的是个野豹子,你好脏啊也不注意卫生。”

        当然了奚婷的硬功,是柔儿练,男儿碎石打木桩,女儿是拍水捶沙袋,还要把手厚厚的裹上几层布,铁醋药水也是不一样的加了许多香料和润肤的成分。

        被这一说,刘成风一阵的脸红,旁边苗草连忙解释“脏吗,没有啊我觉得很好,男人吗就应该这样,没事的成风大哥你别在意,无所谓的。”

        说是这样说,苗草回想起洞房之夜,刘成风的一双脚差点没把自己给熏吐了,早知道忍着恶臭把膝盖应该也洗了,也不至于今天在这让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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