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非常的生气“澈月,你好大胆啊这是在拆台吗。”

        郎霄有些糊涂“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都把我搞懵了,于老弟你状态不对啊,莫名其妙的,澈月妹妹你也是,没个规矩,那能拆丈夫的台呢。”接着郎霄对着漠北兄弟“你们两个就别犹豫了,小夫妻都快打起来了,你们就表个态吧。”

        漠北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双手抱拳“不弃初衷,甘愿追随师傅效犬马之劳。”

        郎霄有些吃惊“什么,我们听错吧,怎么你们两个也傻了不成。”

        漠北兄弟非常的淡然“昨日之战,心服口服实为保全我们,战前受辱皆因我等性命之忧,如此仁义之举,我二人心服口服感激不尽,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同命天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于阳非常的高兴“好,那我问你们,这客栈可有马匹,状元房榜眼屋所居何人。”

        澈月连忙接话“这个我知道,已经打听清楚了。”

        “不用你说,我在问两位兄弟。”

        漠北兄弟也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于阳的问题“大漠客栈怎么会没有马,就在东西护栈,状元房是两位门主,榜眼郎大哥占了一间,别无他人。”

        郎霄越来越奇怪了“于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