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划破寂寞的风,又一次袭向泥鳅的背部!
面对着背后袭来的刀风,泥鳅依旧头也不回,继续为马高兴包扎伤口,似乎这才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事!
冯一福的刀却突然停了下来,只离泥鳅的后背有几寸,冰冷的刀锋虽未划破泥鳅的衣服,泥鳅却已感到刀锋带来的寒意!
难道是冯一福良心发现,这一刀竟没有劈下去?
还是冯一福心中突然又有了其他折磨他们的办法?
当然都不是!
只因一个人!
一个笑起来邪邪的年轻人!
这个笑起来邪邪的人,突然拔出了剑,而且极快的刺出了一剑!
这一剑既不是刺向马高兴,也不是刺向泥鳅,而是刺向了冯一福的后心!
此时,笑起来邪邪的年轻人依旧笑的很邪,可还是没有他的剑邪,不但邪而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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