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之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为什么要害我?”

        “老匹夫,若非见你命悬一线堪堪毙命,老子定然将你大卸八块!”

        一时间,厉声质问者有之,破口怒骂者有之,愤激不语者有之,却无一人愿上前动手折辱鹊先生,只因这些江湖汉子虽贪生怕死卑鄙无耻,却也残存半分良知,眼见鹊先生命不久矣,着实不忍出手,又因鹊先生虽将众人戏弄于股掌之中,只华东来一人伤重难活,其他人却并未受到半点伤害,是以被鹊先生所愚,心中除了有些愤慨外,却并无多大恨意,是以当然不愿出手伤害已命在顷刻的鹊先生!

        鹊先生对众人的怒骂质问毫不在意,只是坦然受之,目光死死的盯着华东来道“华东来,若非你自负多智,心中狐疑不定,怎会接二连三的中了老夫的计谋,不过你也不枉了,这些计谋老夫几乎每日都在心中盘算千遍万遍,直到今日眼见你已命不久矣,老夫才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白衣男子此时突然开口问道“鹊先生,事已至此,你与华兄的恩怨我不便插言!只不过刚刚我言及先祖之往事,你眼中似乎露出不屑之色,不知鹊先生是何意?”

        鹊先生轻咳了几声道“兄台不愧是诸葛帮中的人,眼见华东来再无半点用处,居然毫无关切之意,果然是拿的起放的下大英雄大丈夫,至于那些陈年旧事,你若真想知道,老夫直言又有何妨!”

        白衣男子纵使脸皮再厚心机再深,被鹊先生当面戳破心事,不免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当下故作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不知鹊先生口中的陈年旧事是何事?”

        鹊先生大口喘了一口粗气道“既然你真想知道百年前的陈年旧事,老夫此即眼见华东来命不久矣,便一解你心中所惑,你问老夫为何会露出不屑之色,只因你不知老夫本不姓鹊,而是姓唐,蜀中唐门的唐!”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道“果然如我所料,鹊先生的确是唐门中人!”

        鹊先生却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姓唐,却绝非蜀中唐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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