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笑了笑:“我一直好奇,白兄从出京城都不离身的包袱里,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原来竟是干粮。

        白兄想的果然周到,莫不是做好了在这里常住的打算么?”

        白一弦走了过来,说道:“常住不至于,躲上几天是有必要的。可惜,我没敢走太远,所以没找到干草。

        我们又不能生火,所以我干脆也没捡木柴。”

        慕容楚摇摇头:“这出去一趟多危险,能不被发现都算是好的了,竟然还想着弄些干草木柴。是怕别人抓不到么?”

        白一弦却笑了起来:“危险确实挺危险,但叶兄不觉得,这事儿其实挺刺激的吗?”

        慕容楚有些不解:“刺激?”

        白一弦点点头:“是啊,很刺激。”见慕容楚似乎有些不理解,于是便解释道:“意思就是说,这事儿挺惊险,但是我冒险的时候却觉得很兴奋。”

        慕容楚失语了半天,最终说道:“白兄果然与众不同,这么危险的事情,竟觉得兴奋,额,刺激。”

        白一弦拿起剑,随手又割下一条白布条,一边将慕容楚身上的布条解开,往伤口上面撒上金疮药。

        一边顺口说道:“很正常,我们那个地方的人,很多人吃饱了没事干,无聊之下便会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来寻求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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