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溪说道:“不行,刚才答应了我的。”

        白一弦看着一脸正色的苏止溪,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她的认真,便问道:“止溪,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要给我纳妾?可是谁跟说了什么吗?”

        白一弦一边说话,一边不由想起来家中的那些教习麼麽。

        这些教习麼麽是最注重规矩的,难保她们不会在苏止溪的耳边宣扬要主动为男人纳妾,开枝散叶的思想。

        而苏止溪的性格,只要是为了白一弦的好的,那她基本都会听从。

        想到这里,白一弦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那群麼麽给苏止溪说过什么了。

        白一弦心道这群人,真是不管教不行了。止溪如今是郡公夫人,她们都敢说教,那以后还了得?看来自己日后要好好训诫她们一番才行。

        白一弦便说道:“止溪,是郡公夫人,府中下人的话,大可不必听。若是她们敢说教,给嚼舌根,告诉我,我拔了她们的舌头。”

        听着白一弦半开玩笑的话,苏止溪自是知道白一弦不会那么残忍。

        只是她如今没有玩笑的心思,而是认真的。于是苏止溪摇摇头,说道:“一弦,误会了,府里的人,对我都很是恭敬,没人敢对我说什么。”

        白一弦问道:“那为何突然升起要为我纳妾的心思?”

        苏止溪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实话实说。不说吧,怕白一弦不高兴,但说了呢,又怕提起中毒的事会让白一弦心生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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