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御史说的这件事,在皇帝眼中,根本就不是事,他也必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来治罪白一弦。

        官员之间,互相走动,站在一起说说话,再平常不过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事,如何能上升到拉党结派的高度?

        谁家拉党结派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不都是私底下悄悄的吗?

        所以皇帝也知道,自己若是因为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治罪白一弦,那以后哪位官员还敢去和别的官员互动说话?

        到时候人人自危,不敢与别的官员打交道,这根本不利于团结,更不利于朝廷和政事的办理。

        所以,皇帝越看胡御史越觉得不顺眼,这简直就是无事生非。

        因此,皇帝最后不但没有斥责白一弦,反而还开口斥责了胡御史,让他以后要是没事,就多找点正事做,多多观察一下天下黎民百姓的生活疾苦。

        还说自己给他御史这个官职,不是让他整天在这没事找事的鸡蛋里挑骨头,净看一些鸡毛蒜皮子虚乌有的事情的。

        他要是干不了,就趁早别干了,回家乡去学那些乡里妇人,家长里短去吧。

        皇帝这回说的话很重,还将那位胡御史比作了整天只会斤斤计较家长里短的妇人。

        说的那胡御史冷汗频频,连忙跪下,直道不敢。也让一众官员冷笑不已,心中暗道活该。

        这胡大人做这件事,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平白得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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