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皱皱眉,说道:“黄夫人,我想,三公子应该不会做香囊才对,您不妨查一查,这个香囊是谁做的。”

        黄夫人一听,恍然道:“对对对,白大人说的对,奇儿不懂女红,根本不会做香囊。

        奇儿,你快说,这只香囊,是谁给你的?此人简直包藏祸心,他要害你祖父啊。”

        “这是……”黄唯奇就说了这么两个字,眼睛又看向那个已经被剪刀剪坏的香囊,似是说不出来了。

        黄忠燕又怒了,再次扬手打了黄唯奇一个巴掌,怒吼道:“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交代,你是要包庇谁?

        有人要害你的祖父,你还不说实话,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祖父被人害死,你才甘心吗?”

        这一巴掌可打的极重,黄忠燕是个武夫,黄唯奇的皮肤又嫩了点儿,一个硕大的巴掌印浮现在其脸上,口角都有一丝鲜血溢出。

        黄夫人无比心疼,但见黄忠燕确实怒极,她也不敢说话。

        而黄忠燕见黄唯奇还是不做声,再次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此时黄老爷子也怒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掷向黄忠燕,怒道:“你要打死他不成?还不给我住手。”

        黄忠燕挨了自家父亲的怒斥,讪讪的住了放下手,说道:“父亲,这时候你还惯着他?要不是这逆子,你如今能变成这样吗?”

        黄庸斥责道:“我自己的孙儿,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你也不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他能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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