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说道:“黄将军,在下认为,这件事,必然是有预谋的。

        虽然龙怀木是先被缝进了香囊中,黄老将军在半个月后才又中了风寒草之毒,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下毒者,他是一定知道黄老将军会中毒。所以他根本不在意是提前几个月缝制好龙怀木的香囊。”

        黄忠燕点点头,白一弦说的有道理。下毒的人,他打算自己亲自下毒,又怎会不知道黄庸会什么时候中毒?

        白一弦又说道:“黄将军,按理,您没有报案,所以这件事,是您自己的家事,在下本不该多管闲事的过问。

        但黄老将军乃是朝廷的柱石,国家的栋梁,也是百姓的将军,所以,在下不得不多事一点。”

        黄忠燕说道:“白大人,有话请直说。”

        白一弦说道:“在下想问黄老将军几句话。”

        黄忠燕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对方点了点头,黄忠燕便允许了下来。

        一弦问道:“黄老将军,您半个月前,发病的时候,吃了什么?是谁给您端的饭菜来的?”

        黄庸仔细想了想,说道:“早饭是清粥小菜,中午是酒酿鸭子。我是十分喜爱这口的,平时隔几天便会吃一次。

        那天的鸭子炖的十分软烂,但有些微微发涩,所以我吃的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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