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民元说道:“父亲,孩儿看到这个女子,蛮横无理的将这位兄弟抓住之后,放了一根簪子在他的怀里,然后就明目张胆的诬陷他偷东西。

        孩儿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一时义愤填膺,便想为这位兄弟证明清白。可谁知道,这女子极为嚣张无理。

        她见孩儿看到了事情经过,竟然干脆将孩儿也抓了,还一口咬定孩儿是这位兄弟的同伙,也是一个贼子。

        父亲,那簪子可是御赐之物,这件事一旦落实,孩儿必然性命不保,所以自然不肯招认。

        可这女子说她是五皇子府的人,还拿了一块令牌来证明,说不管孩儿是不是朝臣之子,反正不管多大的官,都大不过皇家去。

        她对孩儿的身份不屑一顾,根本不听孩儿辩解,要对我刑讯逼供,将我屈打成招。

        父亲,幸好您来的及时,否则孩儿若是熬不过刑罚,真的被屈打成招,偷窃御赐之物,可是死罪,到时候父亲可就见不到孩儿了。”

        向民元委屈的一哭要哭了的模样,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将事情经过说的是清清楚楚。

        向崇山的脸都黑了,说道:“好,好好。五殿下,这天下确实是皇家的天下。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当真是皇上要我这孩儿的性命,那也就罢了。可如今,连你府上一个区区没有位分的侍妾,也要将我这孩儿打杀,殿下置我于何地?置我向家于何地?

        可怜我向家世代忠良,为了朝廷,为了皇帝陛下,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想不到,却落得一个如此的结果,被人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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