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婵轻而易举的离开了白一弦的府邸,来到路上之后,灵巧的避过几波巡街的兵卒,转身进了一处坊市,在这里面走动,是没人管的。

        她找了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原本脸上的阴沉怒气骤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迷茫。

        她不由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脸颊飞上两朵嫣红,顿时觉得两颊发烫。

        自己这是怎么了?那登徒子冒犯了自己,可自己竟然没杀他?这是为什么?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对她过。别说碰触自己,亲吻自己。对有些人,仅仅是对方看自己一眼,都让她觉得厌烦。

        为什么单单对他不同?他如此冒犯,还放过了他?

        可她自己知道,在心底深处,她没有丝毫要杀他的想法。

        一想到白一弦,念月婵登时又气愤了起来。

        那登徒子怎么敢?真是岂有此理。

        可想到白一弦当时的情况,面部涨红,呼吸急促,表情半是隐忍半是痛苦,好像非常难受。

        加之他一直对自己客气有礼,却突然变得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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