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安不可思议的睁大眼,说道:“白一弦,你疯了不成?我可是工部尚书的儿子,你敢拿我?”

        不仅他觉得不可思议,就是那些捕快们,都有些迟疑。

        同时,他们心中也有其奇怪,白一弦以前处理事情,向来都是八面玲珑,这次是怎么回事?连工部尚书的儿子都敢抓了?

        白一弦冷哼一声,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余公子不过一个官员之子,又无什么官职在身,我为何不敢拿?

        你强抢民女,奸淫未遂,本官有何不敢拿?来人,拿下。”

        “是。”捕快再次上前去拿余以安。

        余以安急了:“我爹是工部尚书,你们小小的京兆府,一个个如此胆大包天敢拿我?我爹定然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余大人虽然是工部尚书,可白一弦才是这些捕快的顶头上司。

        如今白一弦下了令,捕快们也不敢迟疑。否则不等余大人问罪,白一弦便可以直接治他们的罪了。

        余以安拼命的挣扎,可他的小身板,连白一弦都打不过,如何能挣脱开这些捕快?

        因此,余以安很快便被这些捕快给制住。

        他犹自在那里嚎叫不已,说定然会给白一弦和这些小小的衙役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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