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心道,伏击皇子,同样是死罪,于是装傻道:“锦王殿下,下官不知道锦王殿下在说些什么?下官怎敢截杀王爷呢?

        您就算给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慕容楚也有些无奈,这件事,虽然张庆当初以为他必死无疑说了出来,但说到底,证据太少。

        皇帝不肯善罢甘休,但他又没有多少证据,这事实在有些不太好办。但此次九死一生,十分惊险,若是放过慕容夏,慕容楚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慕容夏急忙说道:“父皇,您听到了,张庆不过一个小小的皇子府典军,如何敢胆大包天做这样的事情呢?儿臣更是不敢做杀死兄弟这样的大罪。”

        慕容楚怒道:“张庆,安敢欺君?莫非当真要大刑伺候,才肯说实话吗?”

        张庆说道:“锦王殿下,下官真的是冤枉的,下官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能承认?您别说大刑伺候,您就算是把下官打死,下官也不能认。”

        慕容夏得意的看了慕容楚一眼,趁机对皇帝说道:“父皇,七皇弟没有任何证据,竟然如此污蔑儿臣,儿臣自认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七皇弟的事情,他如此做法,实在令儿臣寒心。

        而且,据七皇弟所说,他遭遇了三四次截杀,次次惊险,却又每次都是侥幸逃脱,这也有些太幸运了吧?

        一次两次尚可,三次都侥幸逃过?对方既然派人截杀,必然做好万准备,又岂能让七皇弟轻易逃出呢?

        所以,这截杀一事,到底有没有,还不一定。谁知道是不是七皇弟故意布置这一切,好咬我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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