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知道的,知道们是皇上的臣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们是白郡公的臣子呢。”

        “大胆,胡不庸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但对郡公不敬,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诬陷同僚,该当何罪?”

        众人当真是又惊又怒,胡不庸的这些话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那还得了?

        白一弦的眉头皱了起来: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这胡不庸自己身处低位,却不惜以下犯上也要针对自己。

        如今还敢如此出言不逊,这可就不仅仅是得罪了他,还得罪了这些官员。难道他就不怕吗?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事到如今,若是白一弦还不说话,那未免就太好欺负了些。

        白一弦沉着面色,看着胡不庸问道:“胡御史,说本郡公拉党结派,结党营私,可有证据?”

        胡不庸说道:“这,下官并未这么说,只是想给白郡公提个醒,希望白郡公日后不要犯这样的错误罢了。”

        白一弦说道:“哦?也就是说,没有证据?既没有证据,却先以此事来弹劾本郡公。

        而后又以劝诫提醒之名,对本郡公出口不逊,行训诫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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