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无语,摆摆手让他起来。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那马车,果然发现,在马车的两侧,各有几道剑刺的痕迹,并不是马车夫说的两人各刺了一剑。

        这倒不是说马车夫在说谎,只是他不会功夫,没能第一时间察觉。

        这剑痕分散在不同的地方,不过却大都是人坐在马车里的高度。

        白一弦推断,应该是两人不知道白一弦坐在车里的位置,于是便各个地方都胡乱刺了几下。

        待到发现车里没有惨叫声,甚至连动静都没有,然后掀开帘子,这才发现,原来里面没有人。

        一男一女?跟昨晚的闯府者倒是很像。

        莫非自己推断错误,昨晚的闯府者,想杀的不是贾守义,而是自己?

        只不过是巧合的遇到了贾守义遇刺事件,所以自己才误会了对方一定要杀贾守义不可。

        这么说来,杀贾守义的那人,和昨晚的闯府者,乃至今天的这两人,未必是一伙的?

        这其实是两个事件,不能并到一起?

        事情越来越复杂,白一弦思索了一会儿,走到马车最开始遇袭的地方,认真的检查,一路检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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