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笑着,跟一众同僚客气了一番。

        一直等到出了皇宫,又行了一段路,周围无人之后,才放松了下来。

        黄忠燕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今日,为何突然上交虎符?”

        当时黄庸在勤政殿的所作所为,黄忠燕也是震惊不已。

        显然,黄庸此举,连他这个儿子都是不知道的。

        黄庸叹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意味。

        他轻声开口道:“明哲保身之举。”

        黄忠燕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当今圣上仁慈,必不会如先皇那边多疑猜忌。”

        黄庸并未解释过多,只淡淡的说道:“你只道圣上年轻仁慈不喜猜忌,却不知我黄家如今看上去光鲜,实际上却如烈火烹油,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了。

        如今宸儿身为中宫皇后,又怀了龙嗣。这桩桩件件,又有哪一点不是皇家大忌?圣上再仁慈,也架不住有心之人的栽赃挑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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