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婵心中一动,这症状,怎么跟吃了春一类的药差不多呢?莫非他真是中了那种药不成?
否则怎么可能会突然变得如此大胆?
念月婵认定了白一弦一定是中了那种药,所以才会胆大妄为的如此对他。
她刚想要回去给他解了那药的毒性,但转念一想,他如此冒犯自己,理该受到惩罚。
中了那药,若是不及时发泄,会非常的难受。而且不但如此,有些药,一旦不能及时得到纾解,严重的还会死亡。
哼,难受也活该。难受就受着吧。
而那种药也不需要特意求什么解药,找个女子灭火便可以了。
他年纪轻轻做了官,人长的又不差。他府中那么多丫鬟,想必都很乐意爬上他的床帮他解毒。
哼,反正死不了,她才不管。她再次纵身一跃,很快消失不见。
白一弦那边洗了好久的冷水脸,都压不下去那邪火,恨不得洗个冷水澡才好。
言风自然劝阻,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以白一弦的小身板,非得着凉感染风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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