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抬手拨开李红妆的乱发，温柔地道：“我虽然不爱，我们却有夫妻之实，无论它是怎么开始、发生的，我以为男人这时候就要承担多一些。吃下我的心脏逃走吧，能让多活一点时间，也算死得其所了。”
李红妆忽然平静下来，认真地看燕离的脸，道：“如果一开始，我们没有结怨，现在会怎样？”
燕离道：“我是剑庭弟子，是血衣楼楼主，正魔对立，我们会进行更加血腥残酷的斗争。”
李红妆笑了起来：“是了，如果没有结怨，我就不会有机会了解，也不会三番两次坏我的好事。我忽然觉得，认识以后，我的世界才算精彩起来，至少从没有人能像一样让我这么生气。”
燕离虚弱一笑：“不要爱上我，没好下场。”
李红妆笑道：“我自然不会爱，只当是取悦我的工具。”她缓缓地凑上去，吻住燕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此为自由和解放。唇分，她的明眸里满是迷离色彩，神情妖冶而诱人，像动了情的妖精，“但是我以为，外面是找不到像这么让我满意的工具的，所以我不走了。”
色不迷人，人尚且自迷，何况色迷人？
“要一起死？”燕离仿佛也跟着忘记了死亡的恐惧。
“就这点能耐？”李红妆媚眼如丝道。燕离低吼一声，用力将她扑倒。
交缠，喘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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