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内心深处，也不希望燕离是凶手，便压抑着怒火，低沉道：“说吧。”
燕离示意李香君扶着罗方硕到后边去，然后才道：“大师兄没有反驳，想来我是猜对了。倘若我果真杀了哪个同门，一命抵一命，是理所当然的。能让大师兄愤怒至此，情况定然对我十分不利；但万一我是无辜的呢？今日我的命可以双手奉上，可他日若是真相大白，大师兄往后余生，就要活在自责当中，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赵公灵冷笑道：“听听吧，这个狗贼说话多有学问，以退
为进，打着为别人着想的‘幌子’，实际上还是在为自己争取活下去的机会。们信？反正我不信！大师兄，还犹豫什么呢，让我出手吧，取了他的人头回去祭奠雷师兄！”
雨化田缓缓摸到腰间的剑：“燕离，如果不能证明的清白，就恕我得罪了。”
凛冽的杀气化为狂风侵袭燕离，使他的发髻松散，一缕鬓发垂落下来，刚巧是染了霜的，剑光映照下，说不出的沧桑。
凤九忽然伸手一拦，挡住了赵公灵跟雨化田：“听他说！”
“大师兄！”二人错愕地看凤九，凤九轻轻吐出语调不明的字词，“我的话不管用？”二人心中一凛，连忙低头道，“知道了。”
燕离道：“我希望得到一个跟徐龙象当面对质的机会！”
赵公灵浑身打了个机灵，怒道：“这狗贼，简直是痴心妄想！雨赤二部下界，拿不回的人头，我赵公灵日后不用在仙界混了！”
雨化田也皱眉道：“燕离，我说了，如果拿不出证据证明的清白，我们是不会放过的。”
“大师兄！”三人齐齐地看向凤九，凤九盯着燕离许久，忽然道，“我只问一次，雷焱是不是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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