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舟伤了一条腿,还受了不轻的内伤,但只是行动慢一些,很快追上燕离,充满羡慕道“顾采薇那样骄傲一个姑娘,我从未见她对谁假以辞色,看起来已是对师弟情有独钟,是怎么做到的?”

        燕离怔了怔,旋即苦笑道“这,我也十分不解,可能是缘分。对了沈师兄,你加入藏剑峰的事,我并不能一言而决,适才是权宜之计,好在夜首座确有宽容的心思。目今藏剑峰做主的是子君长老,还须他来计较。”

        “省的。”沈万舟肃然道,“无论需要付出多少代价,耗费多长时光,我一定会坚持到底!”

        燕离欣然道“那就不枉我做这‘桥梁’了。另外,罗方硕师兄对沈师兄你一向是抗拒的,而且态度十分激烈,还须沈师兄斟酌行事,切莫伤了彼此和气,使我里外不是人。”

        “省的省的!”沈万舟感激道,“燕师弟今日情谊,为兄铭记在心!”

        “我与韩天子止境之争,沈师兄仗义出剑,堪称壮举!此番小弟不过是借花献佛、举手之劳罢了。”

        二人说着话,出发点同是天柱山脚下,因此很快来到藏剑峰,自然摸了一个空,翻过各个竹芦,是一根鸡毛也寻摸不到。

        二人重新碰头,燕离疑道“若按王朗台说法,已抓走了陆长老,却有些怪异。”

        沈万舟道“却有什么怪异?去执法院水牢一瞧究竟便是!”按他以往脾气,早就按捺不住冲去了,只因燕离对他有恩,才等着解答。

        是夜月朗星疏,燕离取一颗明珠出来照明,指着地面道“师兄且看,这儿许多脚步,来者不下数百,若是来抓人的,只寻由头抓陆长老一个倒也罢了,若是全员抓去,岂能不反抗?怎么到处不见斗法的痕迹?鸡猫狗马全不见,显然是去避难了。”

        沈万舟若有所思道“燕师弟的意思是说有人先执法院一步来通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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