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阔亭暗暗遗憾,这时候倘若能开城门,只消一支精锐骑兵,就能让敌军一再溃败的士气一跌到底,再放出‘武龙战车’从容收割,可比单纯防守要畅快得多;然而说到底,这还是修行者的战争,会有太多意想不到的变数。庄阔亭想到这里,不禁看向另一处修行者的战场。

        李苦与白星对战两个奉天教徒,处于一面倒的势态。两个奉天教徒虽有不死之身,但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始终伤不到对方。

        张靖甫道:“庄大人,下去助阵吧,这里我来看着。”

        “也好,那就交给张大人了。”庄阔亭点首,足尖轻点,人已飘出去,在虚空如走下台阶,伸手推出光灿灿的一掌,就见一道金光向李苦激射过去。

        李苦稍一回头,那金光就破碎,然后化为虚无。“敢出阵,真不怕死。”

        “乱臣贼子,本座何曾惧!”庄阔亭落到了地,双手张开,掌心各有一道金光膨胀,脚底板也呈开一道金色的光环。跟着双掌相合,两处金光合为一团,右手握成拳状,金光即收缩,只在拳头外留一层薄云,可是这薄云,却如同急欲出笼的野兽,鼓鼓地耸动着。

        “神座,一拳开山!”伴随惶惶如天音般的唱喝,金光宛然井喷,刹那间,拳已至李苦门面之前。

        李苦哂笑一声,手腕一转,旧长笛在某一瞬间化剑,轻轻地抵去,金色的拳劲得不到宣泄,漫天地倾泻开去,仿佛在透明的石壁上泼了一桶金色的油漆。

        几个眨眼的功夫,拳劲与无形剑意就争锋了不下万次。

        就在这时候,李苦脚下的土地突然变得如同软罗烟纱般扭动起来,他的视线极快地往下瞟了一眼,“哦?”就一个念头的功夫,大地竟是化作了绳子,把他捆绑起来。拳劲顿时占据了上风,摧灭了剑意,轰然砸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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