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间石门紧闭,他想了想,终于还是下了决心,将离歌分离,往门缝探进去,里面的情景顿时一览无遗。

        这是一个宽敞的石室,纵横约莫有七丈多,两边排放着许多的木架,一边陈列着脚镣,枷锁,鞭子和不少形制怪异不知作何用途的器具,另一边则挂着许多女人的衣服;中间摆放着一张二十人也睡得下的大床。

        偌大房间里,却只有两个人。

        那个嫖客已脱去了外面的遮掩,露出修长挺立的身材,那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应该是戴了人皮/面具。

        “穿上衣服坐。”他的口吻淡淡的,却十分的有威严,那只因为他平常已习惯了发号施令,但是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化身野兽会变成什么样。

        陈毓秀不敢不听,她显然明白了一些什么,也显然已知道李汝良根本就只是个小喽啰。她选了一件非常淫靡而且大胆的装束,然后依言而坐。

        “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请你放过我哥!”这个傻姑娘到现在还惦记着自家的哥哥。

        “真的什么都可以?”那男人问。

        “是!”陈毓秀勇敢道。

        那男人的眼睛里已燃起了一团火,但他的动作还是很轻,仿佛在抚摸一件瓷器。对他来说,小女孩确实跟瓷器一样,稍微用点力就会碎掉,他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所以他还不能毁掉小女孩。

        “现在我是你父亲,”他轻轻地抚摸陈毓秀的脸,“你是个淫/荡的女儿,你不但淫/荡,而且深爱你的父亲,你每天都会想方设法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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