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人?”燕离问。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们身上带着金牌”

        “继续说!”

        赵成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后来,抓他们回来的人把白崇喜绑在柱子上,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吊起来。然后,他们从白崇喜身上割了几块肉,架起油锅,放入其中烹煮”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燕离的眼睛变得冰冷死灰,在他的盯视下,全身都冻僵了似的,动也动不了。

        但没有多久,冰冷死灰又散去,燕离轻声道:“继续说。”

        赵成深深地看了一眼燕离,深吸了口气,“又抓来白府的仆从,要求他们吃下白崇喜的肉,就能免除一死他们宁死不吃接下来,男的就被执行宫刑,连不足满月的婴孩也不例外,然后吊在油锅上,使他们丑态毕露;女的先奸|淫后割乳,最后一个个放入油锅,取肉给他们的丈夫孩子吃,小孩不懂,吃得满嘴流油”

        想到那个人间炼狱的景象,赵成胃里蠕动翻涌,这十二年来,不知多少次从睡梦中惊醒,甚至看到肉都会引发恐惧。

        “白崇喜后来怎样?”燕离喘了一口粗气。

        “白崇喜被割肉后,被绑在烧红的铜锅上生烤,待半熟时,将死未死,便凿开脑颅,浇下滚油”

        赵成的话语,裸地揭开了这座千年古都掩藏着的令人发指的丑恶,对人性的摧残,实在也已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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