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遇到燕离,他也算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燕离早有预谋,这时便笑道:“牧人兄身上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比如你那腰间的玉佩,至少也要三千两?”

        余牧人镇定自若道:“那是我姑姑送给我的礼物,她已经不在了,我要留着它作纪念。”

        燕离同情地说:“真是一个让人悲痛的故事。”

        余牧人瞬间炸毛,咬牙怒道:“你以为是谁杀了她,你这个杀人凶手!”

        那狂怒的模样,似乎下一刻就会冲上来。

        苏羽冷眼旁观,不言不语。

        其余学生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坐,好整以暇地看戏。这两天他们也都大概知道了燕离跟余牧人的恩怨纠葛。谈不上对错,争斗的结果,无非你死我活。

        燕离笑眯眯道:“这不是很有气势么?先生刚才课上就讲了,想要凝聚‘势’,首先要有渴望的东西。现在你一定非常渴望我死,对吗?可是,你有一定要让我死的觉悟吗?显然是没有的,连打赌你都不敢。”

        这真是摆在桌面上的打脸。

        余牧人梗着脖子道:“怎么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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