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纸鸢淡淡道:“你有这个能耐?”

        声音十分平淡,已非质疑,而是笃定他无法办到。

        自武帝以后,笼罩帝国的阴霾就愈加可怖,数代皇族励精图治,也未能消去,凭一个小小的强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燕离答非所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来见你。余行之不可能留我性命,抓捕难免死伤,我死了,他的位置才能坐得稳。”

        姬纸鸢蹙眉道:“怎么说?”

        燕离笑道:“你心里有一面镜子,明知道余行之有问题,还让他们来抓我,不就是为了考验我?如果我走不到这里,对你而言,也就失去了人质以外的利用价值。”

        姬纸鸢意味莫名道:“你的胆子真的很大。”

        燕离住口不言,说到了这个程度,姬纸鸢还没有明显的意向波动,他有些拿捏不定她的态度。

        不论是谈判也好,日常八卦也罢,交谈的人在交谈过程中,都会显出一种倾向的波动。

        然而姬纸鸢没有,否定、肯定或者不否定、不肯定,这些倾向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