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没有说话,与其用话语来证明自己的态度,不如用沉默来反对她的自怜。

        唐桑花是很聪明的,尽管此时已很有些醉意了,但也只是把她埋在心底里的痛苦宣泄出来,所以她很快就明白燕离的意思。

        于是笑着说:“我还没告诉你,我是一个屠户的女儿,我娘家里穷,被卖给他做小妾,因为他的正室不能生,可是没想到生了个女儿。屠户在我出生时要溺死我,我娘拼命阻止,忤逆了他,最后落得一个净身出户的下场。我八岁的时候,我娘离开了我,后来才知道,她得了会传染的病……”

        燕离正听着,却忽然没了下文,扭头一看,说故事的人,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两大坛子女儿红,少说也有三四斤,就算是燕离自己喝下去,也不见得会没事。

        “都搞不懂你是想喝酒,还是要倾述。”燕离无奈地摇了摇头,结了账,将她拦腰抱起,往裁决司的营房走。

        在很多暧昧的目光之下,他将唐桑花抱到了她自己的房内,安放在榻上,舒了口气,给她盖好被子,正想离开,不料手却被拉住。

        “你装睡呢?”燕离没好气地说,“这么点路也不自己走,沉死了你这头猪。”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偷偷占人家便宜。”唐桑花有点小窃喜地说,“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嘛。”

        “我只是不想占一个醉鬼的便宜。”燕离翻了个白眼。

        “燕离,话本的结尾,通常有个骑白马的路过,于是美少女和骑白马的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