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个老娘。”

        “是,多亏了大人,她老人家才能安享晚年。”

        “本座亲自提拔你为指挥同知,对你倍加信任,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李邕的目光突如毒蛇:“你帮着燕离向本座隐瞒,半个时辰之前,燕离就出了城,对不对?”

        “大人!”朱厚惶恐地跪了下来,“属下知罪!”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李邕怒不可遏,身形一闪,便将朱厚一巴掌抽飞出去,又一闪便回了原位,“你的一切都是本座赐给你的,随时可以收回来,你只是我的一条狗,作为一条狗,你居然敢背叛我?”

        “大人,属下知罪!”朱厚捂着嘴,垂头丧气地说,“请大人责罚,属下绝不怨言。”

        “哼!”李邕面色稍霁,“告诉本座,燕离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这样护着他?”

        朱厚叹了口气:“大人,属下只是以为,燕离有能力有才干,从书院出来以后,将是大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这才不希望他为一个女人误了性命。”

        “朱厚啊朱厚!”李邕气极反笑,“该说你愚蠢还是单纯?以他的心机智谋,他的野心,又岂止裁决司一个听人命的小角色?你大概还不知道,圣上为了笼络他,让他在大理寺卿和唐桑花之间做出选择。他的选择,你已经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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