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荒人战士的体表覆着一层暗色光泽的魄力,岩浆滴在上面,并没有破坏他的血肉。

        至于那些没有魄力在身的荒人,虽然也很激动,却不敢那么狂热,只能躲在蔽体里羡慕嫉妒恨了。

        燕离浑身僵直着,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被蒸干了。岩浆从他的身前掠过,不到三尺的距离,恐怖的高温几乎要将他烤熟,如果喷薄之力稍微弱一些,现在他已被岩浆浇成熏肉汤汁了。

        他受了比受仓央一击时更重的伤,此刻体内的各种力量交织成了一锅粥,根本没有余力来替他阻挡热力,反倒不如说,这热力反而还冲到了他体内,进行传说中的趁火打劫。

        本来已经习惯的剧痛,更加深重起来,他的意识不由自主地昏昏沉沉,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

        噩梦远没有结束,不如说才刚刚开始。

        那些滴落下来的岩浆,有些刚刚好滴落在同为祭品的人类身上,那叫声真不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还有更倒霉的,岩浆刚好滴落在绳子上,直接就掉了下去。

        一时间,火山口仿佛成了一口锅,人类祭品如同下饺子似的往下落,情形用悲惨都不够形容了。

        孙固脸色惨白,哆嗦着唇,紧紧闭着眼睛,不断祈祷着岩浆善心大发,不要滴在他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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