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现尸体之后,李宜修就不曾再说过一次话,现场勘察细节,都由燕离主持。

        等到离开小屋,走进一间酒肆的时候,李宜修的脸色才稍稍恢复。

        “仵作说,死者生前被用毛竹抽得体无完肤,并浇了盐水,后用沥青剥皮。”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酒肆本来要打烊,掌柜的看到又有两个客人进来,本来想赶出去,但是看见二人身上穿着官服,只得小心翼翼道:“本店已经打烊,二位大人有何贵干?”

        “喝酒,来你们店最烈的酒。”燕离道。

        掌柜的哪敢说不,连忙去准备了。

        酒上来了,李宜修大喝了一口,愤恨道:“怎么有人如此残忍,这种人真是该死!”

        燕离道:“我想不单单是为了方君怡。”

        他绝不相信李宜修这种人,会为了方君怡那样的花瓶神魂颠倒。

        也许是酒入愁肠,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李宜修抱起酒坛猛灌了一口,然后长长地出了口气:“我的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逝世,死法跟方君怡一模一样。”

        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却有各自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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