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的话，去杀一个无间地狱的弟子试试！”苦道士没好气地说，“到那个时候你会发现，什么叫做天无路入地无门！”
“最后一个问题。”燕离淡淡地道，“你来离恨天遗址干什么？”
这是所有问题的核心和汇总。
好像所有的一切行动，都围绕着一个目的。
凡事都有理由，无关于爱，无关于恨。
苦道士的表情突然大变，那样子好像被戳了内心最深处的隐秘，或者是处心积虑深谋远虑机关算尽，终于走到了一步天下无双的棋，却被一个无关紧要可能你都还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山沟沟里冒出来的路人一语道破。
他的表情一经变化，看来仿佛万千种苦都堆聚在他的脸，可是万千种苦的汇聚，最终却是一种毫无表情的冷漠。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的眼透着说不出的讥诮之色，“你一个小小的修真境，关心的事情未免太多了。”
燕离淡淡道：“事关生死，神仙也好，凡人也罢，不争的是傻瓜。”
“好个傻瓜。”苦道士讥笑道，“可哪怕你再如何挣扎，神仙只在云端眨一眨眼，你的所有结局会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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