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乐天又转向那两个衙役,“老张,把府里剩下的衙役都叫,去打听一个戴斗笠背剑的人,看看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风洞府的。”

        ……

        王回总觉心难安,仿佛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本来已经想要把金票送去它该去的地方,可是这不安又迫使他回到了住处。

        坐在硬邦邦的床板想了许久,忽然间霍然站起来,“偷梁换柱!”

        他虽然才来了两个多月,可却想起来,曾经听猎团的成员听过此事,说是把施过法的金票兑给别人,然后凭着金票的感应,追踪过来杀人越货。

        想到这里,他立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取出金票检查,试图看出面施法的痕迹。可是尽管已将识念凝聚到了极限,也看不出面有什么不同。

        他越想越觉得不安,越是不安越是坐不住,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来回踱步。

        凭自己灌顶修为,有什么可怕的?

        可万一对方有好几个灌顶境呢?敢干这个的肯定不是什么小蟊贼。

        恨只恨自己贪图小便宜,结果惹到不该惹的,真是人老了还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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