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捕头你了解多少,你确定他会买连海山庄的账?”燕离一面走,一面戴斗笠。
连海长今道:“他买不买我不知道,不过这个人出了名的心软,你要是卖卖可怜,说不准不用我帮,他自己全盘告诉你了。”
“没想到你现在已经学会开玩笑了。”燕离耸了耸肩。
“你要是不想卖可怜,”连海长今笑道,“也可以自曝身份,料想你刚从王府过来的事,还是有迹可循的,足可证明与此案无关。”
“那我岂不是从这一个坑跳到那一个坑?”燕离没好气地道,“你现在不但爱开玩笑,连说话都不太靠谱了。”
“换成别人可能是,”连海长今神秘地笑着,“这个刘乐天却不一定。”
“为什么?”燕离道。
“昨晚刚查到的事情。”连海长今道,“这个刘乐天的义父是前一任的府主,因为得罪了孤鹰,三年前不但被罢黜,还遭了陷害锒铛入狱,到现在都还关着呢……”
走到了门口,他左右望了望,然后压低了嗓音,“据说刘乐天的义父是太子派系的,孤鹰却是二皇子派系的,你说他会对你不利吗?”
“这有点意思了。”燕离缓缓地笑了起来。
连海长今笑道:“燕兄最擅长的,岂不是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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