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从造成的效果来看，谁优谁劣，高下立判。
“精彩。”居应书用两个字做出结论。
燕离小心翼翼地落到一颗柳树，再从柳树跳下来，暗吁了口气，还剑归鞘，淡淡地道：“还有什么指教？”
刘向秀脸色难看，但对方搅|弄漩涡，却不伤鱼一鳞一片，仅此显出了对真力绝强的掌控力，不是一味追求真气最大化的普通散人可。他原本最为自恃的东西，被燕离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那些鱼每蹦跶一次，发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在打他的脸，听来“啪啪”作响，更是令他怒火烧。而此时此刻，他却还要为了名门大派弟子的气度，强行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来。
“我承认你有资格站在这里。但是，会抓活鱼，只不过证明你渔夫厉害一点罢了，这没有什么，印证修行，还要指观最标准。”
燕离见他死要面子，登时不怀好意地笑道：“除了指观外，还有一种。”
谁都知道燕离接下来会说什么。
如果这时候不接腔，毫无疑问是一种示弱。
让九大道统的弟子向一个散人示弱，那是万万不能的，算他可以，恐怕居应书或者龙砺泉都不会答应。
刘向秀冷冷道：“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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