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狂又道:“当然,你的同伴自也无可幸免,现在应该全部死光了。”

        燕朝阳还是沉默不语。他的情绪上的波动,原本就不很表露,更别提说话了。

        薛狂露出一个很xiee的笑容,接着道:“不过,也不一定,其中有一个姿色不错,说不定能幸免。是你的什么人?”

        他似乎已知道燕朝阳不会开口,自顾自地说,“你方才的神情变化了一下,瞒不过我,说明这个人很重要。这样吧,我就在你面前玩弄她,你就一定会很痛苦了吧?”

        天残大的一只眼睛亮了一下,欣然道:“薛兄,莫非你已认同我的方法更优于你的方法?”

        “我不过就是消遣一下他。”薛狂耸耸肩。

        二人走的河岸生了很多水草,突然间动了动,从水草中挤出一个极狼狈的人头来,甫一钻出,就大口大口喘气,仿佛要把这辈子的呼吸都喘完。

        然后抓狂似的,在头脸上拼命地抹,抹去一部分的浮漂和水藻,显出一张被水泡得有些浮肿的脸来,但仍可看出英武和贵气来。

        “该死的李苦!”他咒骂一声,便打算爬上岸。

        “李苦怎么了?”薛狂就站在一丛垂杨下看着他爬起来。

        姬无虞实在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从九天悬河下来,他的眼皮就直跳个不停,果然在洛阳城遭到了李苦的埋伏。他所认为的当然是埋伏,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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