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觉出了心痛，知觉才重新回到身，他急促地吸起气来，哆嗦着唇，满面的苍白，凄冷地说，“臭老头终于死了啊……”
扶着床坐下来，貌似沉静地接着道：“你说一下经过，要详细的。”
大汉便将前后因果说了个底朝天，末了抹了抹脸道：“少当家的，老大死了，您要站出来主持大局啊！这次我来，正是二爷让来请的，绿林众何去何从，还要您来决定啊！”
“绿林众……”听到这名字，黄少羽的呼吸又急起来。
大汉咬牙道：“许四爷说了，大当家是为了绿林众的存续而死。现在，我们绿林众剩下的部众，将遵照大当家的遗志，以您为马首是瞻，带领我们报仇雪恨！”
“报仇？”黄少羽的神智似乎有些恍惚，“那李苦是谁？你们不要命了？”
大汉面色胀|红，“死死，若怕他李苦，属下的名字倒过来写！”
黄少羽发出了一种冷笑，似乎是鄙夷，似乎是轻蔑，“我爹不是死在李苦手的……”
大汉睁大眼睛，“我们亲眼看到……”
“闭嘴！”黄少羽粗暴打断，“如果你们果真以我为马首是瞻，现在立刻马给我滚出战场，永远离开华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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