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师弟,”徐龙华愤然道,“我弟弟是犯了一些错,如今也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惩罚,怎么,你们藏剑峰还不满意,还想连他仅剩的几年寿命都剥夺了不成?”

        曹子固冷笑道:“那个废物罪有应得,谁让他在燕师弟灌顶的时候试图偷袭,若燕师弟不是一等真名,现下他又要朝谁去喊冤?”

        “你!”徐龙华目眦欲裂,可是竟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向观山海抱拳道,“掌教,您一直教导弟子,同门之间应该团结互助,和善友爱,可是您看看,藏剑峰的弟子,对我弟弟开口废物闭口废物的,难道只因废了真名,就不再是同门了吗?”

        观山海沉着脸不说话。

        曹子君看出了端倪,神色微变,对曹子固怒斥道:“你这个孽畜,连掌教的话也敢忘在脑后,我看你是练剑练傻了,还不跟龙寿道歉?”

        “我跟他道歉?”曹子固不敢置信地瞪住老爹。

        “孽畜啊!”曹子君踢出一脚令曹子固跪倒在地,然后向观山海躬身道,“掌教,我家这小子从来莽撞无脑,率性妄为,没想到在掌教面前也这样,简直无法无天,我回去定当好生管教!”

        曹子固虽然不服,却也不敢发作了,只得跪着生闷气。

        观山海便只当没发生过,道:“那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燕子坞如今做的是正当的买卖。”

        “掌教折煞弟子了,”徐龙华往旁边站开,“这件事王师伯已全权交给朗师弟处置,弟子只因执fauan近来人手不足,才到王师伯手底下做个帮闲。朗台师弟,这件事还是交给你来吧。”

        他口中的朗台师弟,是个锦衣华服的青年,上唇蓄着短须,修得十分齐整,一张国字脸看来颇是英俊,即使不笑的时候,也仿佛带着充满磁力的笑容。他从开始就站在旁边不开口,这时听到说话,便往中间站住,朝观山海拱手施礼,“掌教,对于此事,执fauan是没有异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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