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始疼痛。

        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很痛。先天之鼎浮现,面充满了裂纹,还伴有一丝一丝的煞气。

        她知道这些煞气,便是她的心魔。

        复仇到底是什么呢?想想小梵这一路走来,支撑他的不是燕山盗,不是纸鸢,更不是自己,而是那“复仇”二字。

        “李玄微从没把你放在心。不,他没把任何人放在心。在他看来,我的脱离掌控,是因为阿离创办了燕山盗,所以他用生命作为代价,让你跟我、阿离最亲近的两个人反目。李玄微,你的师傅,是为了报复阿离毁了他苦心经营的局面,要让他这一世都深陷在痛苦的泥潭里。当然,阿离现在不轻松,便是再添一点又有何妨?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

        理智告诉她,燕十一的话是真的,否则何以她还没碰过青莲灯,灯里有了她的灵魂烙印?

        理智与不敢面对的情感的纠葛,是头痛的源头。

        倘若这一切是纯粹的干净的,便没有这许多烦恼。

        是吗?

        并不是,理智告诉她,自定义的不能称为真理。凭什么是不干净的?

        自我的贬低便是自我的否定,自我的否定,便是自我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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