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大笑“知我者，绿英也。想我莫离不出鬼族九年矣，自如这池中之鱼，如如不动，但是蔫知他日不能化龙而去，若那人族有道，我鬼族自当不出，可方今人族，守此繁华，自不知珍惜乱象又现，又何必我鬼众久居苦地？人族亦当需要一个明君，不是么？”
绿英后退。
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想九年了，也该忘了，可是当听得此言，自知，其实她一时也未曾真正忘记。
“你——自忘了当初的承诺？”
绿英认为莫离变了。
莫离只是笑“错，不是我莫离变了，而是这世道变了。莫离还是那个莫离，但是世道却已经不是那个世道。”
绿英道“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又何必问我。”
莫离道“到底你终为人族，难道我不应该说吗？”
“人族，呵呵，若你不说，我便忘了。”绿英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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