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顾灵珊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她微微眯起一双冷眸，挽唇冷冽，“你说什么废话。”
强者至上，弱者便只能任人随意摆弄。
这样的道理。
呵呵。
狗屁。
女人的一双眸子极冷，她轻笑：“这么多废话，左右不过贪生怕死，呵，你若是一直不说话，慷慨赴死，倒也能够让人欣赏一把你的勇气。”
她唇角勾起，那双棕色的眸子里却一丝笑意也无，冰霜一般的冷，赤鹰对上这眼，只觉寒气扑面而来，渗透她的每一个毛孔，蔓延至他的周身，让他难以控制的颤栗了下。
“说那么多，还不是怕死。”鸦鄙视的嘘了一声。
赤鹰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赤鹰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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