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官人是?”王瑾晨站在门口木楞道。

        “吏部任命前的信札您没有收到么?”官吏问道。

        “信札?”王瑾晨摸着脑袋,“我一直住在这里,没有收到什么信札。”

        “无妨,皇太后殿下的敕命,官人接旨吧,”

        王瑾晨便连忙走下台阶,官员将纸张打开,从右竖排下来念到左,“敕,载初元年三月九日敕,新及第进士王瑾晨授司刑寺主簿一职,掌印,省署钞目,句检稽失,法之卫意,在乎君政,政之所为,在乎一道,望尔谨记君臣同德,循名责实,尽忠职守,勿忘君恩,勿忘家国,奉敕如右,牒到奉行。”

        腰间系铜铁带七銙蹀躞的流外官将折叠齐整的浅绿公服与九銙银带奉上。

        王瑾晨跪着抬起头,“司刑寺主簿?”

        “这些年朝廷的官不好做,进士及第即便过了吏部铨选也大多都是从刚入流的九品官开始八品的也有,但您这刚中进士就授了七品的要职,下官当差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不过,”官吏上前小声道:“狄侍郎从司刑寺离开后,哪儿的官可就不好做了,您呀要多加小心。”

        “这是进出宫门的交鱼符,司刑寺官署您知道在哪儿吧,就是原来的大理寺。”官吏将东西交代齐全后,“下官还有它事要做,恭喜王主簿释褐。”

        王瑾晨捏着小小的鲤鱼符,上面清楚的刻着司刑寺,旋即合起手客气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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