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令可以学,且你司刑寺之中的官吏不也没有几个是明法科出身的,”皇太后将奏疏放下,脸色平和,“你瞧瞧朝廷里的那些士人有哪个想往司刑寺迁,能中进士的又有哪个想去法司任职,吾给你们拉了一个人才进去,人家都没来找吾推辞不就,反倒是卿先嫌弃了?”

        “臣不敢,只是”

        “只是你不满,不满吾没有同你与卢怀慎商议而私自拿定,你来找吾,也并非是对进士入司刑寺有议。”皇太后走近胡元礼冷下脸道。

        穿着深绯色公服的官员吓得连忙跪伏,“臣不敢。”

        “司刑寺的权是吾给的,法官的地位也是吾抬起来的,什么时候吾任命一个从七品的小官也要过问少卿您了?”

        官员发抖道:“臣惶恐,殿下恕罪。”

        “卿也是进士擢第而非明法出身,不过是个抄抄写写的主薄而已有什么可担忧的?”

        “主薄与录事皆是勾检官”

        “好了,”皇太后拍着官员颤抖的肩膀,“出不了什么差错的,再者不是还是其他人么。”

        “殿下,秋官侍郎周兴求见。”内臣低头入内通报道。

        “卿且回去吧,这段时间司刑寺应该不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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