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人是会变得。”妇人担忧道。

        李锦摇头,“就算再怎么变,在我心里那也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兄长。”

        厨房里的青烟随着清风一路飘向前院,穿堂的风还带着饭菜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吁。”邹福跳下车从车后搬出一张落脚的小墩子,又极为恭敬的将王瑾晨扶下车,“如今神都都在传您是新朝新贵”

        “什么新贵,怕是恶名居多吧。”

        “朝中险恶,那些个百姓又怎懂得委曲求全自保的道理,并不是人人都不畏死,若叫他们去当官,恐还如王主簿您呢。”

        王瑾晨瞧着这个牙尖嘴利的家僮,“你倒是会说话。”

        “跟随阿郎在官场游走,便也学了些圆滑处世之道,都是阿郎教的好。”

        “邹福。”

        熟悉的呼唤声传入耳中,邹福转身一路弓腰小跑至出门来的便服男子跟前,叉手道:“阿郎,王主簿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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