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晨的话让李轻舟大吃一惊,“殿下赏赐了贤侄宅子?”

        王瑾晨点头,“是,今日子玗向殿下进呈官员抵罪的簿子,殿下念我居神都而无定所便恩赐了一座宅子在修文坊。”

        “能得殿下赏赐的大臣不少,可是能得如此恩赐的大臣,在当朝也只有几位宰相。”李轻舟捋着胡须,古来帝王皆用恩裳笼络人心,皇太后又是赏罚分明之人,看着王瑾晨的年岁与相貌,李轻舟进一步确信宠臣之说,又因此不禁担忧起来,“殿下对贤侄?”

        王瑾晨愣了愣,几乎整个神都的人都有与李轻舟一样的疑问,王瑾晨自知无论如何解释都没有用,疑惑已然生于心,没有亲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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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经过或是结果,单凭空口解释是没有办法消除疑念的,她想着,自己总不能告诉世人自己是个女儿身,不可能得皇太后喜欢,“叔父以为呢?”

        “薛怀义虽任爵授高官,却都只是徒有虚名的官衔,殿下尚法,将司刑寺与肃政台及秋官看得极重,能得恩宠一进再进的朝官几乎没有,”李轻舟摸着已经银白的胡须,“有一人,但她是内官,也是殿下身侧的宠臣。”

        “叔父是指,上官才人?”

        李轻舟点头,“大内凡从后宫所出诏令,皆出自上官才人之手,虽不参与朝议,却比宰相们的话要更令殿下信任。”

        “上官才人是国朝当之无愧的第一才女,下官不过是众多进士里的一个,如何能够与之相比。”王瑾晨害怕李轻舟多想,便摇着头将一半实情道出:“也许叔父眼里看到的事实并非事实,叔父为官这么多年,殿下的手段叔父也知道,看似恩宠,不过都是上位者的试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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