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洲看着茯苓走远了,在低头看桌案上的早饭,摆了满满十二种浇头的清汤面和小笼包,突然没了胃口。

        计英身子底子好得很,他没说错。

        计家人身子都很康健,宋远洲见过计英的三位哥哥,没有一人似他这般常年药石伴身,到了计英,他听说那是个难产的孩子,他以为那身子定然不好。

        可六岁那年,他给母亲上坟回来,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女孩,被计家三兄弟簇拥着,牵着她的小马驹出城耍玩。

        那小马漂亮极了,是西域马幼年模样。

        苏州距离西域十万八千里,谁能骑上西域马呢?

        宋远洲或许能央求父亲花一大笔钱得来一匹,但他骑不得,他只能抱着手炉坐在围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里。

        红衣裳的小女孩好似第一次跑马,兴奋得要紧,在草地上笑着跳着,跳的高极了。

        宋远洲真羡慕,羡慕到有些嫉妒,他暗暗想,那小丫头要是摔倒了就好看了。

        彼时,宋远洲坐在马车里,等父亲与计家家主计青柏说话。

        他这么不怀好意地想着,不料竟然被他想中了,红衣裳小女孩突然被绊倒,向前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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