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英烧了一天一夜,宋远洲没有差遣茯苓,茯苓一直在她床前照看,还把自己的弟弟厚朴叫过来帮忙。

        计英醒了,哑着嗓子给茯苓姐弟道谢。

        茯苓连忙让她躺好别动,“还难受吗?你退烧了,可有旁的不适?”

        计英身上疼,说不清哪里,从指间到心肺都在疼。

        她说还好,只是眼神空空的,茯苓瞧着替她心酸。

        她拍了拍计英的手,“烧退了人也醒了,应当没事了,我让厚朴抓的药,看来对症了。”

        计英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宋远洲没有给她请大夫,是茯苓姐弟自己掏钱给她看病。

        她眼眶热了起来。

        “姐姐做什么对我如此上心?我身无长物,不知怎么报答姐姐?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有机会报答姐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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