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洲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表妹。

        表妹一直性子柔软,从小连蚂蚁都不敢踩,她乖巧懂事听话,从来都不惹事,也很少出门,更不会像计英那样出门跑马。

        甚至她只读《女训》《女戒》《女论语》,杂书一概不看。

        她是最规矩的姑娘,从不有一丝逾矩,家中亲朋都说,“若樱这样的才是一个姑娘家该做的,她以后定是相夫教子的贤内助。”

        宋远洲一度也如此认为,他甚至还觉得,让这样的表妹嫁给自己这个的病秧子,是亏欠了她。

        所以,计英与他的婚事横插一杠,使得表妹嫁给了后来的夫家,而她夫婿早逝的时候,宋远洲只觉得对她的亏欠到了极点。

        他一直想要弥补,表妹要什么他都能给,但表妹从未开过口。

        这次曹盼来了之后,他也想要促成此事,他看得出来,表妹对那曹盼有些意思。

        谁想到那曹盼不怀好意,分明就是以假乱真的诈骗。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去怪表妹,可表妹的作为实在超出了他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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