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她睡在他的床榻上,就像方才那样安静即可。
他以为他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但少女还是坐直了身子。
烛光在她细瘦的腰身和挺直的脊背上勾勒出弧线,男人听到了她的声音。
干脆、毫无感情。
“二爷要是没有别的事,奴婢今晚还有二爷吩咐的最后一次罚跪,就不打扰二爷歇息了。”
她说完,拾起地上的衣衫,穿衣离开。
宋远洲坐在床边看着她步调平稳地离开。
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房中已经没有了人。
炉中香烧到了尽头,香气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